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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知道這世界我無處容身,只是,你憑什麼審判我的靈魂?」卡繆・異鄉人

《共犯》從一具湖畔男屍作為開場,緊接由女學生自殺事件作為引線,以校園霸凌與高中生的孤獨寂寞感,加上懸疑、黑色、驚悚、校園等元素,營造出一種懸疑且黑暗的氛圍,用懸疑推理的方式,帶我們進入角色複雜的內心世界,進而去了解其孤獨與陰暗面,令人感受一種哀傷和沉重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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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從此不是一個人了,這樣的感覺真好」

《共犯》使用剪接敘事手法,如拼圖般的來呈現整個故事結構,其情節及人物設計,像是驕傲任性缺乏的夏薇喬、成天被同學霸凌的黃立淮、被貼上壞學生的葉一凱、模範生林永群、對學生輔導卻僅止於表面功夫的老師柯佳嬿…等,探討了許多面向,如校園霸凌、青少年的內心世界、家人的疏離與冷漠、師長對自殺問題的漠視,還有人與人之間的疏離及孤獨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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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住在一個房子裡,它總是不跟我說話,它只是靜靜等著媽媽回來,所以我也不說話。」

《共犯》裡的橋段:夏薇喬將原圖書館《異鄉人》架上補入自己的日記,以及在《異鄉人》借書卡中黃立淮與夏薇喬皆借閱這本書,呼應了那本法國作家卡謬《異鄉人》的中心概念:「人存在於孤立疏離之間以及生活的荒謬性」,也正好說明夏薇喬的孤立寂寞感以及無法融入周遭人群,還有合理化黃立淮整個精心的預謀心態。再者,角色的人群反映或內在心理描寫,像是不停撕撥手指、在人群中的焦慮,精準且犀利的呈現出一種孤單且焦慮的意象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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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要大家都相信,這件事就成了真的。」

《異鄉人》無疑在本片成了一個符號,不僅解釋了薇喬與母親關係、同學嘻笑/黃絲帶悼念,也呈現人與人之間的疏離感及荒謬, 還有對於自我認同,為本片下了最好的註解。本片不論是攝影、剪接、運鏡、電子和後搖的配樂、視覺設計,和聲音多層次的處理,讓整部電影懸疑的劇情更顯張力,整體技術水平皆具有不錯的水準,是部非常難得嘗試的懸疑推理片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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